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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者姑娘惠鉴:
近来事冗,纷纷扰扰,一时不休,心性浮躁,不能静坐,更恍论养气耳?故吾所致姑娘之函,措词有失雅意,不甚恳切,又兼有咄咄逼人之势,以致姑娘恚火中烧,深坐蹙眉,莫能名状,吾函有违芳意,不胜惭愧,今谨函驰陈,藉申慰问。
吾素闻姑娘宽容大度,宽足以容众,德足以怀远,气量无极,足吞百流。圣人有云:些小得失不足患,些小声名不足虑。以姑娘之雅量才情,吾与姑娘见解有暌异之处,则定能见宽降恕!姑娘之建议,亦祈见告,俾资改进,不胜为盼。
清秋月白,晚风轻拂,虞桥孤影,忆昔烟波万里,不胜感慨,依依枕云,飘飘抱鹤,至今在目,奈岁秩时移,不觉星霜几易,适逢中秋节禧,顺祝淑安!
姑娘果能宽宥我否?若蒙宽谅,愿寄千里鸡毛,聊表寸心。又附。
甲辰八月初八日酉时
另付惹读者姑娘生气函,内有诛心之词,实是无意为之,至今饮憾,抱歉抱歉。
咸鱼阁下:
昨接汝函,俱已知悉,汝未识我处极深,汝果未曾开化乎?汝果不知此吾之计乎?汝本中立,奈何煽风,纵我开战,亦是救汝于水火,何不自知也。
函奉鸡毛女王,渠已偃旗息鼓,退兵乞降,想必是怯于晚风壮士之策,汝如缄默不语,不使吾之计谋白于天下,汝可无忧矣!
今特告汝,亦恐吾拳拳之意付之东流。匆此草就,祈善斟酌。
甲辰八月初八卯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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