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在一朵花前,放空所有/只维持植物与我,日复一日的生活…… ----题记
曾经的我,一直习惯将许多情绪寄存在诗文里,渐渐地,它们成为我的壳,将自己悄然藏起。壳里的我,听见或看到更多的瞬间,是那些情绪的起落和自己被合上的感觉。
后来的我,迷上了摄影。在许多平常日子里的匆匆追逐中,那些微观的小场景,那些微弱的小情怀,那些微暖的小感动,带给我无形的捕捉和发现的动力,并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拥有了一种发现者的喜悦。 将那些草木花朵收集到镜头里的那个瞬间,我也拥有了琐碎且平常日子里的另一种快意。或许,在别人眼中,那些画面极为平常,在我心里,却是带有温度的小时光。它们是自己素年里的锦时;它们是我所见的十里春风里的灰姑娘。
在光影的世界里,我的心越来越沉浸,投入。在文字的世界里,我的心越来越涣散,苍白。它们之间,就像森林里的光与缝隙,已形成一个填补,交融。在光影的世界里,从一个发现者,变成了一个追逐者,画面里追逐的那些光影,浓了,心底里曾经的那丝光亮,淡了。 当情绪找不到出口时,会找出一些自己拍摄的照片消磨。那些情绪,就在眼前的风景里,一点点地从有到无。像一阵风吹过,在不知不觉中,化作看不见的尘埃。
如今,在镜头年复一年的追逐里,走过了一段不经意的积淀,光影,色调,渐渐地侵占着初衷的半壁,摄影这件事,不再是一件平常生活里的小调节,更不是那个小我世界里的隐形翅膀。在潜移默化中,摄影早已将我打开并且改变。尽管,我还会在文字和摄影之间拉扯自己,偶尔陷入一种纠结,无数次,从梦中醒来的那一刻,我都会在心里问自己,谁更重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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