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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桐树下那些“长在诗里的姑娘”
——之三,乐然篇——
她把自己的热爱——
瑜伽的柔、书法的劲、写诗的软,都炖成玫瑰的香,带点刺的倔强。
——十七岁的醉从不是混沌,是“我敢把最真的自己,摊开给世界看”。
梧桐树下,那十七岁的醉玫瑰
梧桐树把最后一缕夕阳,
揉成很多道暖光,铺满她脚边的瑜伽垫。
乐然的瑜伽裤沾着四叶草,望着梧桐树笑——
半盏桃花酿让耳尖发烫,像她写在诗稿里“未封口的蜜”。
墨汁蹭在袖口,是午后练书法时蹭的,她忘了擦,
——此刻指尖蘸着淡墨,往发烫的脸颊抹。
瑜伽垫还留着“树式”压痕,像株刚扎根的小梧桐。
诗稿被风掀得哗哗响,最后一行是“想把风拧成绳,系住梧桐的影子”,
纸页拍在她膝盖上,她低头望向梧桐树下的玫瑰,
——眼睛亮得像浸了月光的玻璃弹珠。
她的手指有点抖,却稳稳拿起一株玫瑰——
玫瑰的刺扎进指腹,渗出淡淡的红星子,
她却捂着嘴笑:“疼吗?
像我昨天写情书时,心跳得太快的那种疼。”
把玫瑰抱在怀里,花瓣蹭着下巴,香得她眯起眼:
“你看,我也长刺啦,和你一样凶。”
风吹起马尾,梧桐叶落在发梢。
她靠在树干上,玫瑰贴在胸口,墨香、酒香、花香缠成小漩涡。
“他们说我醉了,”她轻声说,“可我没醉呀——
我在和玫瑰说瑜伽的秘密,和梧桐说书法的笔画,
——和十七岁的自己说…我也敢当一朵带刺的花啦。”
路灯亮起时——
她抱着玫瑰站在梧桐树下。脸像玫瑰的花瓣,
眼尾带着点没褪的红——
——刺藏在掌心,香飘得整条巷子都能闻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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